又看向我,看到也在呵呵傻笑,更加生气地说道:“笑什么呢?好笑吗?快点,再晚人家下班了。”说罢,拉我走出汪叔的办公室。
往后,尽管我也屡屡被房琳冷嘲热讽,并且,医院检查起来也不复杂,但我心却像吃了蜂蜜一样的甜,脑海只有一个念想,原来房琳真的很关心我。
这些天来,她不管是说话,还是眼色,总使我感觉在针对我一样。使我还认为她看我不顺眼,甚至使我不敢跟她说话。照目前的情形看,原来是我想多了,房琳一直都是很关心我的。
想明白这些后,不要说我没病,即使真生了病,恐怕也会开心地一蹦三尺高,立马好了。
医院检查了之后,又跟房琳一块儿吃过晚饭后,她才驾车送我返回事务所,并且叮嘱我好好睡一觉。
但是,在我笑呵呵地进入事务所,甚至一直到坐在沙发,还在情不自禁地嘿嘿傻笑时,还在电脑前忙碌的柯摩斯,抬了头,带着嘲笑的语调说道:“小鬼,瞧把你美的那样儿,你心满意足了啊?”
“不可以吗?”这时被他当头泼凉水,使我有些恼怒地说道。
“也不是不可以,即便是猪,也有做梦的权利。”柯摩斯摇摇头:“我本来以为,你晚不会回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