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当初花了那么多钱,那么多力气才追到她,结果连亲都来不及亲一下,被你们这帮家伙整黄了。切,反正人都死了,还不兴让我嗨一下?”在房琳的质问与讽刺下,酒保终于露出原形,居然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
“混蛋。”房琳板着个脸,说出这两字,这也是我们想说的。
只是,这样像推波助澜一样,使酒保的情绪濒临崩溃的边缘,只见他边将枪口不断撞向房琳的头部,边吼叫道:“死婆娘,再敢乱说话,老子立马干掉你。”
害怕接着激怒他,可能使酒保走极端,柯摩斯急忙说道:“别冲动,你先别冲动。对于你的人品,我不作任何的评价,我只想说明一点,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可走,那是乖乖投降,与我们合作。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哼,跟你们合作?你在开玩笑吧我有人质在手,你们敢对我说半个不字吗?听好了,给我退到一边,立刻为我准备一张车及一百万现金,不然的话,我现在打死她,信不信?”看去,酒保还是打算劫持房琳跑路。
“然后呢?”柯摩斯面无表情地说道。
“然后?”酒保愣了一下,好像没明白柯摩斯说的意思。
“然后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