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是我对亲属有多少信心,是因为我没有其他亲属了。”
“不可能吧,即使伯父”我稍微避讳地顿了顿,又说道:“你的祖父,或是三姑六婆呢?还有堂兄堂弟等,不会一个也没有吧。”
也许我的话,尽管说得很小心,但还是不免伤及柯摩斯,只见他颇为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很遗憾,一个也没有。这是因为,我的父母都是孤儿,他们从小青梅竹马,同在一间孤儿院里长大,之后,父亲当了警察,母亲则做起了全职太太。”
听到这番话,除去惊讶外,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来宽慰他。并且,或许是受到柯摩斯情绪的影响,我的心情也落寞下来。没曾想,我一直那么好的柯摩斯的身世,原来是如此,如此我一时不知该怎么样形容。
为转变情绪,也为转变愈发陈明的气氛,我急忙岔开话题说道:“有没有可能是你失踪的那四年里认识的人呢?”
刨开亲属之外,我所能联想到的只有朋友了。可是,要做到这个份儿的朋友,非挚友不可。而若真存在这样一个人,那柯摩斯肯定有印象。
“失踪的四年?”柯摩斯稍稍愣了愣,微笑起来,有些神秘地说道:“小原,你想不想知道,那四年时间我都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