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看他的着装,不像医院里的医生,自然更不会是病人。尽管此人面色有些呈现出病态的煞白,甚至可说是全无血色,犹如生病一般。可是,从他凌乱的头发,与不搭的服饰,柯摩斯明白,他不会是这医院里的病人。
重要的是,尽管汪叔回去了,但被汪叔派来保护柯摩斯的两位特勤还守在外边。此人既然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儿,说明,他绝不是一般人。
见柯摩斯下打量着自己,那人先是若无其事地在房间里踱了几步,发现柯摩斯的视线仍然聚焦在自己身,他好像最终确认了什么,说话:“咦,你竟然可以看到我?”语气透着一丝惊诧。
“听你的意思,莫非是作过什么伪装?”这是柯摩斯一个多月来头一次开口说话,或许是由于先前的恸哭,使他发泄了许多积愤,因此现在感觉好了些,终于肯说话了。
自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此人的话,或多或少勾起了柯摩斯的好心,或是说使他感到很好笑。心里暗想:这么一个人,大模大样地站在这儿,竟然还问我怎么会看见?即使房没开灯,但我又不瞎,怎么会看不到?
“能看到更好了。”对柯摩斯的反问,那人怔了一下,又笑起来,却不再过多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