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这里,我不禁从脚底涌起一股寒流,心暗暗思忖:为了以防万一,我是否该煞有其事地去柜员机取钱呢?否则,一个住宾馆的人,随身带着数十万现钞,这本身不合理,不是吗?
我再也顾不其他事情,站起来拉好窗帘后,换了身衣服,找个深色口袋,搓作一团,塞入外套兜内,急匆匆去往附近的银行,装作一副着急取钱的模样。
在我手忙脚乱地从银行的柜员机取了大笔的钱,塞满了深色口袋,匆忙抱着赶回房间后不久,有人来敲门了。
看了眼时间,发现还未到我跟那名女子约好的时间,那又会是谁来呢?该不会是我刚刚的行为,引起了某些起心不良的人的兴趣了吧。
终归,独自一人从银行里出来,怀还抱有一个鼓鼓的深色口袋,这么匆忙跑进宾馆。换作谁都会认为口袋装的都是钱,单凭这点,足以使某些居心叵测的人冒险了。
一想到这里,我不敢轻易开门,而是从猫眼往外看,想确认一下敲门的人的身份。
说真的,我并不惧惮那些企图抢劫我的人。终归,以我这大半年跟柯摩斯破获的各式案件所积累的经验,我有足够多的方法使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但我实在不想因为这种事情,破坏了我跟柯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