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可以发毒誓,我跟那女人什么也没发生,但真要说我没动歪心思,这样的话我也说不出来。终归,这话要真说出来,估计连我自己也不信,何况别人呢?
正在我绞尽脑汁,想如何开口,才能使房琳消气时,没曾想,那老油子柯摩斯竟然又添枝加叶,绘声绘色地说:“说得对,同为男人,我可以证明这点。最多说明,小原空有色心,而无色胆,没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来。至于他脑袋里有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那说不清了。”
好家伙,被他这么一闹,不管我再如何解释也无济于事了。看见房琳冷淡的目光,我真想一头撞死在墙。冤枉啊,真可谓是,羊肉没吃成,反惹一身骚。只能埋头不吱声,心想:真是误交损友,贻害终生。
最终,还是汪叔这个老好人站出来打了圆场:“行了,房琳,得饶人处且饶人,有时,受情势所逼,逢场作戏也在所难名。并且,他可是本案的大英雄啊,即便有过错,也是可以原谅的,你别太责备小原了。”看来,汪叔还是很仗义的,替我主持了一回公道。
见到我感激涕零地看着他,他笑了一下,看了眼时间说道:“都凌晨一点钟了,我还要回趟局里,看看那些嫌疑人的审查情况,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小斯,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