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洗什么澡啊?洗了又没法睡。我马发地址给你,你们一起过来,拘留所出大事了。”倪铉焦急地说罢,放了电话,很快,一条短信发到了柯摩斯的手机,内容为那拘留所的具置。
此时,柯摩斯也顶着头的头发出来了,问我:“倪铉有什么事?”
“天晓得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电话里没说,但看样子似乎很急,说拘留所出了事,要我跟你赶紧去一趟。”我摇了摇头说。
我话音刚落,柯摩斯面色便沉了下来,也不管还在淌水的头发,拿起外套,拖我匆忙出了门,奔往倪铉发来的定位。
一路,我狐疑地问柯摩斯,怎么这么急呢?尽管我从倪铉的口气,预感肯定有什么紧急的事,但也不用这样仓吧,刚洗了澡,头发都湿漉漉的,怎么也吹干了再走啊?终归,现在是晚秋之夜,外边的温度很低,这么顶着头的头发,容易着凉。
然而,顾不多想,柯摩斯的一番推理,却也使我立刻感到紧迫起来。
只见柯摩斯边驾车边说道:“从你刚才转述的话,很容易知道,拘留所那边肯定发出了大事,并且,很可能跟被收押在那里的七个乌鸦有关系。”
紧跟着,他为我进行了一番推理:首先,倪铉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