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当警方抓到他时,他才才刚刑满释放没两天。因此,他算是那种很典型的rn了。
“奇怪,若是这样的话,他怎么会跟乌鸦组织有关系呢?”我诧异地问。既然此人在这么多年中,除了坐牢就是犯罪,那又怎么会跟“乌鸦”组织有所接触呢?以我对“乌鸦”组织的了解,像这样的渣滓,他们未必能看上。
“不知道,但有一点能确定,他就是在你们上次行动中那部“乌鸦”组织的巴士上的乘客。并且,先前审讯的过程中,一旦被提及乌鸦组织的事宜,他就慌里慌张。因此,我确信他肯定与乌鸦组织有联系。”汪叔说道。
“汪叔,巴士上的乘客,个人经历该不会跟本案的死者雷同吧?”忽然,柯摩斯抛出这样一个问题,并满脸严肃地问。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汪叔愣了愣问道。
“我的意思是,巴士上的乘客,是否都跟死者一样,有过犯罪前科,并且,都是单身跟待业呢?”柯摩斯阐述说。
“也不能都这么说吧,但这些人的确都有过进监狱的记录。”汪叔回忆道,猛地面色一变,问道:“莫非你的意思是,他们是在狱中接触到乌鸦组织的呢?”
“就是这样,因此,等案子结束后,我认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