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怎么对房琳爱搭不理的呢?你不是跟她求婚了么?这种态度,不怕她不接受吗?”柯摩斯困惑不解地问我。很明显,她也觉察到了我的异状,只不过,他又如何能体味我心中的感受呢?
说出来很搞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在搞什么。说实话,按常理说,得知房琳竟然是国际nn安排来支持我们行动的特工,在担忧她的安全之余,我该开心才是。但是,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甚至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憋闷。
“我不晓得,只是感觉这房琳并不是我所认识的房琳,好像二者并非同一人。”我沮丧地说:“我不知要如何来形容总之,就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们先前没告诉你真相?”柯摩斯猜道:“实际上,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点一点推理出来的。而房琳不说的原因,也可以体谅,终归,特工这种职业,需要极端保密。”
“不是这样,若因为这个不高兴,我也是生自己的气,气自己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到。”我知道柯摩斯误会我的意思了,赶忙解释道:“我是想说,先前我只是以为小琳是个法医,一名单纯的小女生罢了。但是,现在却得知她是特工,这与我之前所想的完全不同。我觉得她对我而言,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