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所有人都看见了,就只有他一个人没看见?这也太巧了吧!”
“是的,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只不过”柯摩斯说到这里,又停住了,像是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呢?”我问道。
“只不过,若凶手不是代老板的话,小原,我们就会很麻烦很麻烦的。”柯摩斯苦笑道。
他这样说,我也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了。是的,其余六个船员说的话一模一样,都说昨晚在船头看见船老大吸烟,只有代老板说没看见。这就是说,若代老板不是凶手的话,就意味着,凶手必然在其他六个船员之中。按照他们的供述,明显事先就串通好了。事已至此,若我们继续调查,后果就不难想象了。
恰在此时,代老板进了船舱,顺手接了一杯水后,边端好杯子,边坐到我们的对面。
“有事吗?”见他似乎有话说,我问道。
通过上午的接触,我明白这代老板尽管年轻,并且主要是用缅甸语交流,但他的普通话说得还可以,最起码日常对话是能做到的。
“没什么,还有一小时左右,船就会靠岸。”代老板迟疑了片刻,用别扭的汉语说。然后,他低下头啜了口水后,又继续说:“我舅舅的事,二位就不必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