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也不可能以这种方式结束。是的,我相信努力不一定会成功,但若我们放弃,那一定面临着失败。我不怕失败,但我无法承受这样的失败。
尽管金三角特别打狗行动失败了,但我们还是掌握了不少“乌鸦”的线索,甚至巴尔还告诉了我们“乌鸦”组织老大的这句话,只要我们解开这句谜一样的话,或许就能找到“乌鸦”组织的老大,那“乌鸦”组织也就土崩瓦解了。是的,必须要解开这句话的含义。
往后,我就如同进入到一个循环中,反复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并不停回忆着跟“乌鸦”组织打的种种交道,直到后面睡着了,还做着混乱的梦。
夸张的是,第二天大清早被柯摩斯打电话叫醒时,我都记不得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梦,似乎自己在梦里一路奔跑,以致醒来后也全身发软,没有力气。
“才早上七点,你有什么事?”我懒在床上说。
“该起来了,忘了昨晚跟你说的,要带国际nn去地下室处理那具尸体吗?他们人都到了。”柯摩斯焦急的说:“给你5分钟时间,弄完了就来旅店大堂找我,否则就不管你了。”说罢,不等我作答,就挂了电话。
真是要命,起床洗漱,穿衣下楼这么多的事,就只给我5分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