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木案,长大约七尺,宽三尺,似是以前在两侧供奉佛祖菩萨的,只是现在早已不见了踪影,留下了一堆厚厚的灰尘。
祝清生一笑,拍了拍这木案,够结实,看来今晚在这里过夜正好。
他鼓起真力,震散了木案上的灰尘,又用袖子拍了一遍,算是清理干净,又将怀里的东西一股脑掏出来,银针,白玉尺,鲁班锁,字条,葵阳伞,一一摆在案头,想着那封聘书已然交给了吕海,长长一叹,随即在木案上躺好。
他想起吕海,内心始终觉得放心不下,看来今晚过后,就要去吕海哪里看一遍了,希望那个老人能挺得住,也能接受这个现实。
想着想着,想到了那个被困在河底的吕健,尸体被水草缠住,魂魄日日夜夜不得解脱,而这一切,都是那个戴黑铁面具的黑衣人所为,而想到在那个荒岛的晚上,那个黑衣人曾出现了一次,还害了两位锦衣卫,后来那个捕头余安山放箭烧山,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再想到钟水丹,不知道期间发生了什么事,竟会让他变得如此疯狂,非要留下自己三人不成。
詹力呢?他可曾脱身了没,那重重包围的捕快围上来,不知道他走不走的掉……
祝清生躺在木案上胡乱的想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