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看见一团黑影飞来,以为是什么暗器飞石,想都没想,食指和中指出手便给夹住,感觉手中腻软,却是一块绿豆软米糕,微微愣了一下。
花弄这么一喊,司马元及和余莘也都跟着看过来,连着花弄三个人的视线,看的祝清生大是尴尬,恨不得钻进地缝去,估计要被人当成什么登徒浪荡子了,好在余莘活了近六十年,精通人情世故,看见祝清生目光清澈,神色窘迫,绝不是好色之徒,和自己年少的时候倒有几分相似,看见心爱姑娘的时候表情也是这般。
不过可不能这么让人难堪,他经商四十余年,摸爬滚打,什么样的尴尬事件都经历过,转念一想,便有了主意,趁着花弄下一句话还没说出来,便笑道:“我的二小姐,你可不能任性了,怎么能这么给客人糕点呢,怎么说也要给人端过去。”
花弄没想到外公这么说,奇道:“外公,你不知道,这小子刚才一直盯着我……”
余莘伸手打断了她的话:“一直盯着你面前的糕点吗?哎呦,这是我招待不周了,竟然忘了给客人准备晚饭,艾修,晚饭准备好了吗?”
花弄不知道外公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外公的话她向来不会打断,只好不高兴的嘟下嘴,看着祝清生手中的绿豆软米糕,道:“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