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点我就跟你说。”
“哼,你自己夹,我才没功夫伺候你呢。”花弄想起师父在身边,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司马元及一直在注意着自己这个小徒弟,祝清生的所作所为自是看在眼里,笑着摇了摇头,便转头和二师兄费雨秋叙说着这许多年间发生的事。
这场酒席喝的其乐融融,直到月上中天,众人连日奔波,接连大战,好久没有这般好好吃喝过,连南谣仙子也多动几下了筷子,吃了点青菜和瓜果。喝到最后,钟白喝干了二十多坛好酒,伏在桌上呼呼大睡,来了六个健壮的汉子才抬起来到房中休息,身旁的公震岳就因为挨着他,也被灌了不少,起身的时候感到天旋地转,踉踉跄跄的回到客房休息。
余莘有意结交众人,喝的不多,但到了半夜,困意袭来,六十岁的身体经不起熬夜,便告辞回去休息。司马元及和费雨秋要叙往事,也随即撤离,南谣仙子只要不是在打斗和特殊情况,向来睡的很早,此刻坐在现在实属少见,对花弄嘱咐了一番话,跟着起身离去。
花弄对祝清生哼了一声,也离开了酒桌。
祝清生看着她摆着的六枚话梅核,若有所思,吃了两块糕点起身回房。
祝清生回去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