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少两个人问道。之所以关注到,实在是因为那两个人发型和宴会厅的其他人太不一样了——只有这对老少,在头顶上只留了一绺子的头发。
“哦,他们是在册哥萨克团队的队长塔塔尔楚克和他的义子奥列格。塔塔尔楚克老团长是军队里的老人,一直对共和国忠心耿耿。他那义子也是个好军人,大家都把他和包洪相提并论。”阿拉贡顺着彻辰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便认出了俩人来。
这时,那个叫奥列格的哥萨克和他义父不知说了句什么,转了走了开去。
就在这同时,喧天的号声和雷鸣般的鼓声宣告了宴会的开始。费奥多·奥布霍维奇城主穿着饰有家族徽记的盛装走到台上,他红光满面地举起酒杯,大声说着什么。
由于外面实在太吵,费奥多的讲话彻辰什么都没听清,不过想来也知道,应该是些寻常的祝词吧。
可接下来费奥多的自残一样的举动,可就令彻辰大感不可思议了。只见费奥多说完话,将一大杯的红酒满满地喝下,然后将酒杯砸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酒杯应声碎去。
“这是波兰人的习俗。你们以后见得多了就习惯了。”阿拉贡若无其事地说道。刚来波兰的时候,他也对波兰贵族这一无异于自残的举动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