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虽然自己最后没帮上什么。可他不感激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找起了自己的茬来。
啪。奥列格又重重地用酒杯拍了下桌子。这回,酒水溅的更高了。彻辰觉得,自己的头顶似乎下了场小雨。
而旁边的哥萨克见状,都取笑似的大笑起来。
这下,彻辰已经忍无可忍了。他站起身体,手本能地放到了腰间。一摸,却摸了个空。原来,今天出来走的急,他竟把“蜂鸟”忘在了住处。
“怎么了?小子,想打架吗?”奥列格和他的哥萨克同伴也发现了彻辰手无寸铁,他们更加地放肆起来,奥列格甚至把他那酒坛般长着黄毛的拳头举了起来。
“小子,要不要闻一闻它的问道。”
这时,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斯帕索库克茨基神父抬起了头,他把鼻子凑了上去。
“我闻到了死亡的味道。”神父装作用力地嗅了几下,说道。
“有个识”
奥列格的“货”字还没出口,神父已狠狠地提起了他背后那把长枪地枪尾,然后重重地打在了奥列格的下巴上。
这一击把奥列格打了个踉跄,他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倒退了好几步,若非后面的同伴扶住了他,奥列格早就躺倒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