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人说道。
“是佛朗哥啊,你来还有什么事吗?”费奥多听出了那是佛朗哥的声音。
“城主大人,刚才我看见什琴科议长拿着一份文件下了楼。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他来是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吗?难道连你也要羞辱我?”费奥多以为佛朗哥也去参加了会议,现在是明知故问,于是愤怒地说道。
“我确实不知道。城主大人。”佛朗哥说。
“你没去参加会议?”
“我没有。”
或许是听出了佛朗哥话语里的真诚和不虚伪,费奥多将什琴科的来意和文书的事情同佛朗哥说了一遍。
“现在战争对于我们来说已经结束了。恭喜你,佛朗哥团长。你在战争中活了下来。”最后,费奥多总结道。
“不,战争还没有结束。”佛朗哥的声音中没有一丝自己活了下来的喜悦。相反,这位雇佣兵团长竟然充满了不甘心。
“哦?”费奥多奇怪道。
“城主大人,您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签的投降文书,这是非法的、无效的。我和我的雇佣兵团效忠于共和国和您,并不是效忠与斯摩棱斯克议会,只要您愿意继续抵抗下去,我们都会跟着您。”佛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