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该怎么办?”彻辰气喘吁吁地问道。捆费多特的时候,这家伙挣扎的力气之大,合三个人的力量都差点制不住他。
按理说这种人应该是送斯摩棱斯克的执法队法办的。可往里了说,彻辰和皮德罗也是“犯人”,这犯人送犯人去监狱,这就有些尴尬了。
皮德罗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也不想和俄国人和那些斯摩棱斯克的贵族长官们打交道了。
“要不我们放了他吧。”皮德罗说道。
“这怎么可以!”见皮德罗说要放人,埃弗里希当即急了起来,这个人刚才可是要自己的命啊。
“行了吧,这人刚才说话的口气你也不是没听出来。他也实在是被逼急了。这五十泰勒你拿去,就当是给你的补偿好了。”皮德罗说着说着,将另外那五十泰勒装进了自己的兜里。
“这也可以吧。”看在那五十泰勒的面子上,埃弗里希也妥协了。
哪知费多特听到三人要瓜分自己那一百泰勒,他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双眼赤红,发出意义不明的嚎叫来。
“不送你到监狱呆一辈子就谢谢上帝吧,还在这里心疼钱。”
皮德罗见费多特到了这个份上竟然还心疼钱,怒骂道。
今天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