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一样,皮德罗眉头微微动了动,他记起了一个人来。
“你那个仇家叫什么名字?”皮德罗问道。
“格里高利,这家伙的名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费多特咬牙切齿地说道。
现在,皮德罗很清楚了。这一切大概都是那个叫雅科夫·切尔卡斯基的沙皇俄国的将军的主意,因为格里高利就是他的副官。或许这其中还有那个阿列克谢亲王的事儿,因为佛朗哥曾经拒绝过阿列克谢都招揽。
“叔叔,我们赶紧回鲁德尼亚去通知团长他们。”彻辰焦急地说道。
可皮德罗却没有马上答应,因为他还有几点没有问清楚。
“费多特先生,你们那个惩戒营是什么时候出发的?他们是骑马还是走路?”皮德罗问道。
“一大早他们就出发了,走的的西门。除了几个头儿骑马,其他人都是步行,还有几辆简易的马车。”
皮德罗看了看窗户外面的太阳,这会儿太阳已已经过了头顶。如果他们是早上出发的话,这会儿应该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程了。而且他们走的是西门,那可能还得绕远路。
“如果现在赶回去,不知道时间来不来得及。”皮德罗烦躁地想道。虽然他知道机会渺茫,可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