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话。这位老兵油子在费多特的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的虚伪。
吻完费多特的手,皮德罗抓起彻辰的手,一溜烟地跑下了楼。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两人必须赶在惩戒营之前,赶回鲁德尼亚。
出了旅馆,街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朝着广场上去的人流。
赛马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突然地,皮德罗止住了脚步。连带着,被皮德罗拉着手一直奔跑的彻辰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叔叔,你怎么不走了!”
皮德罗不走,是因为他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如果他们靠两条腿,是无论如何都赶不上惩戒营的前头回到鲁德尼亚的。他们需要两匹马,而且是两匹很快的马。
“彻辰,我们得想办法搞到两匹马。不行的话一匹马也成,不然我们是赶不回去的。”皮德罗说道。
可说的容易,做起来难。斯摩棱斯克原本热闹的马市早就因为战争关闭了。现在,马除了在沙皇俄国的军队里面,就是那些个豪门显贵的家族。
正当叔侄两人为难之际,几声马鸣从广场那边传了过来。
“我有办法!”彻辰灵机一动。
这回,改成彻辰拉着皮德罗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