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母亲身上的熊身上砍去。可熊是如此的皮糙肉厚,区区的马刀又如何伤的了它。
那熊不管不顾,任凭身上被砍出几道不痛不痒的伤口,它的利齿在老妇人的脸上撕下一大块血肉来,在口中不住地咀嚼。
眼见自己的母亲被熊咬得血肉模糊,三兄弟更加的惊怒异常。他们对着熊的头部、面部、腹部等柔软的部位刺去砍去。
在一只耳朵被马刀削去后,废熊终于把注意力放到了三兄弟身上,与他们搏斗了起来。
“彻辰,你没事吧?”
法蒂玛看了眼浑身是泥的彻辰,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谢谢你,法蒂玛。”彻辰抹了抹脸上的泥水,对法蒂玛表示感谢。
法蒂玛冲彻辰微微一笑。
当彻辰回来招呼老妇人和她的儿子们去米迦勒那边的时候,法蒂玛就发觉了异常。因为彻辰对醉倒了的皮德罗和费多特还有自己一句话也没说,他是在用这种“不正常”的方式传递给法蒂玛“不正常”的讯号。法蒂玛虽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却也警觉了起来,所以在外面发生声响的一刹那,就把皮德罗和费多特护在了身后为彻辰和米迦勒争取时间。
门口出现了米迦勒的身影。显然他已经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