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桩的尖端插入了喀尔喀的nn。
随着战马的继续拖动,木桩插的越来越深。喀尔喀的肌肤被撕裂,骨头也裂了开来。
一开始,喀尔喀瞪大着眼睛,紧咬着嘴唇,还在用意志去忍受,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那样的酷刑又怎么是意志可以抗衡的。不多时,喀尔喀开始哼哼唧唧第发出了声音,接着,那声响如同开了闸地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啊!”喀尔喀大声叫了出来。他的面色惨败如纸,如同黄豆般的汗水从额头上流了下来,他的头发湿的如同洗了一遍。
彻辰不忍再听,他本想捂住耳朵,可他意识到,早就如此做了的话只会让鞑靼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所以他忍住了这种冲动。
眼见着尖端插的足够深了,艾撒克族长命人将木桩竖起来。
两名鞑靼人下了马,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木桩插入新挖的洞中。
又过了十几分钟,喀尔喀在竖着的木桩上不再叫唤了。他垂着头,鲜血从他那被剥去了裤子的双腿上直直地流下来,将木桩染的通红。
生命之火虽然在喀尔喀的身体中消散,可那消散地速度是极慢的,一般情况下,喀尔喀还需要两到三天的时间才会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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