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神父的头上满是凝固了的鲜血,那鲜血将一绺一绺的头发固定在一起,看上去是那么大触目惊心。
奥克萨娜取出一卷绷带,为神父包扎了起来。
见着一贯老实的斯帕索库克茨基神父也说起谎话来,皮德罗瞟了神父一眼。然后,皮德罗用积蓄了半天的力气说道:“你个神棍,伤成这样还说没事。就算你没事,我可没说自己没事啊。我现在糟透了。全身上下难受的要命,除非喝点酒,否则我可真要完了。”
说完,皮德罗看向彻辰,那意思是在说:带酒了吗?
彻辰从腰间将酒囊去下,递给了叔叔。
皮德罗接过酒囊后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他喝得是如此的急,以至于大半的酒都撒在了地上。
正看着皮德罗的彻辰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阵阵吞咽声,他扫了一下四周,见那些或瘫倒或倚靠的士兵们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酒囊。
彻辰当然明白士兵们眼神中的渴望,他立即站起来高声宣布道:“每个人可以去英格丽那里领一支烟和一杯酒。”
战斗过后,显然没有比烟草和酒更能慰藉士兵的心灵了。
一时间,士兵们欢声雷动。他们似乎一下子恢复了活力,纷纷从地上站起来和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