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还特意请来木匠赶制了一架儿童床。
彻辰轻轻地将孩子放在了儿童床上。他直起腰对法蒂玛说道:“法蒂玛,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你也累了。现在先好好休息吧。”
“那你呢?”法蒂玛问道。
“我下去和叔叔他们处理些政务。”彻辰道。
“那,那你晚上不走了吧?”法蒂玛又问。
彻辰见法蒂玛的眉头紧锁,似乎很不愿意自己离开。他明白,法蒂玛显然是怕自己连夜就赶往华沙去了。
一想到法蒂玛为自己的委曲求全,彻辰的内心又涌出了对法蒂玛的无限温柔。
“不,我哪里都不去。今晚我就在家陪你和孩子。”彻辰将法蒂玛抱在怀里温柔地说道。
在让法蒂玛躺下休息后,彻辰下了楼。
在楼下,佣兵团的其他人正聚集在大厅内。显然,除了迎接法蒂玛以外,佣兵团内还有事情要自己处理的。
“是有什么大事吗?”彻辰边走下楼梯边问道。
人群中的叶利谢伊站了出来。
“团长,是我有事要说。”叶利谢伊道。
叶利谢伊要说的事情是和那三千俄国同胞有关的。由于波兰共和国和沙皇俄国仍然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