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英格丽终于完全明白了。
“奥克萨娜。”
“什么?”
“也给我来一支烟,我就不进去了。”
奥克萨娜抽出了一支烟递到英格丽的手中,她自己也拿了一支。二个女人就这么在外面吞云吐雾了起来。
当一支烟还剩不到三分之一的时候,门又被打了开来。
“你们怎么都在这?”
来人挥舞着蒲扇般的大手驱散烟味,是巴希特。
“奥克萨娜,英格丽。刚才王后和我说了些话,我觉得是很有道理的。”巴希特说道。
英格丽和奥克萨娜对视了一眼,心说果然如此。
巴希特见二人没有反应,于是继续说道:“虽然我也知道法蒂玛很爱团长,可是团长和娜塔莉小姐结合对维达瓦,对这里的人更有利。你们也看到了,我们的人连一些俄国的难民都无法容忍,又怎会容忍他们的主母是个呢。”
巴希特还向继续说他的二、三、四点理由,可奥克萨娜却打断了他:“巴希特副团长,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和英格丽不像掺和到这里面去,有什么话你自己去对法蒂玛说吧。”
英格丽狠狠地点了点头,表示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