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辰畏缩地收回了手。
现在的他,哪怕是在国王、可汗的面前都不会如此的畏畏缩缩、小心谨慎,可是在娜塔莉的面前,他好像还是那个一年多前初识娜塔莉的小伙子。
“对,对不起。”彻辰小声地道歉道。
他坐正了身子朝向了祭坛、朝向了神甫。
“不,这没什么。”娜塔莉声如细蚊般地回应了彻辰,可她并没有看彻辰,而是和他一样坐正了身子,目视祭坛。
其实,娜塔莉都内心比彻辰更要紧张。她的脸虽然如玉般润白,可她的脖子早就红透。姑娘将手缩进了衣袖中,握紧了双拳。
眼见着两位年轻人恢复正常的仪态,神甫拿起布道台上的一个铜铃摇晃了几下。
铜铃发出悦耳的声音。
“请安静。”神父提醒众人道。
教堂内的人眼见着没有热闹可瞧了,又纷纷落了坐。
“这就结束了?”教堂外面的斯坦尼斯瓦夫波托茨基问乌戈夫斯基道。
乌戈夫斯基笑着回答道:“怎么可能!老大人你就耐心地看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由于刚才娜塔莉的激烈反应,彻辰半晌没敢再和她说话。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