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住了眼睛。
“拿撒勒的耶稣!拿撒勒的耶稣!”
“你们还能长久坚持么?”
“没有,敌人已经到了壁垒”
“兵力大吗?”
“赫梅利尼茨基率领整个克里米亚军队的汗。”
“汗也在那里?”
“是的”
大厅里一片死寂,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每个人的脸上都显露出犹疑、惶悚。
“可你们怎么能顶得住?”宰相问,语调带有疑惑的成分。
听到这话斯克热图斯基昂起了头,仿佛全身注入了新的力量。他脸上闪电般掠过自豪的身材,同时出乎意料地,他用强有力的声音回答说:
“二十次强攻我们都打退了,十六场战斗我们都打赢了,我们还进行了七十五次出击
“扬斯克热杜斯基,兹巴拉日地处共和国和哥萨克叛军对峙的最前线,这些日子来,哥萨克那边有何异常情况吗?”
斯坦尼斯瓦夫波托茨基的问话将扬斯克热杜斯基从回忆中唤醒,此时,使团已经进入了要塞的城门洞。
“异常情况?”
扬斯克热杜斯基的战马率先走出了城门洞,他一挥手中的马鞭朝着左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