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这一切,老大人便告辞离开。
彻辰等紧随其后。
“阁下,实在抱歉。”维戈夫斯基追出了几步与老大人平齐走着,他边走边道歉道。
斯坦尼斯瓦夫波托茨基则说道:“不必如此,书记官阁下。波兰人当年在乌克兰是犯了不少的错,维奇上校对我等有怨气也是正常的。”
听老大人这么说,维戈夫斯基露出沉思的表情。
而当三人被维戈夫斯基送下楼梯来到大门外,彻辰见早走一步的包洪骑在高头大马上独自立于大街上。
“包洪!”彻辰打招呼道。
包洪骑马走到彻辰的面前:“彻辰兄弟,和我去喝一杯怎么样?”
斯坦尼斯瓦夫波托茨基以目示意彻辰可以去,于是彻辰骑上马随着包洪一起离开。
在前往酒馆的路上,彻辰问起了包洪怎么一个人了。他刚才明明是和另外一人一起离开的。
包洪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他的马鞭狠狠地敲了下马的屁股。
“希尔科那家伙一离开就和俄国的瓦西里图布尔林腻在了一起,他们二人眉来眼去,还当着我的面商讨着哥萨克的未来。我不愿意和俄国人搅和在一起,所以就和他们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