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彻辰从萦绕在耳畔的若有若无的snn声中醒来。他坐起身,然后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在城主府前的广场上竖起了一根五米多高的木柱,在那上面倒吊着一个人。那个人浑身是血,身上皮开肉绽的。
“叶利谢伊,叶利谢伊。”彻辰高喊道。
卧室的门被打了开,叶利谢伊走了进来。
今天的叶利谢伊分外的容光焕发。他穿着一件丝绸做成的长袍,他的腰带是金的,腰带上的bs也是金的,连皮靴上的踢马刺也是金的。
彻辰可以肯定这些金的东西在昨天之前肯定都不是叶利谢伊的,因为这一路上他从来都没有看叶利谢伊穿过。
“团长,你终于醒了。昨天你可喝了不少的酒。”叶利谢伊欢喜地走了进来。他
却没有走到彻辰的身边,而是走向了衣柜旁边的一个大箱子。
“叶利谢伊,外面那人是怎么回事?”彻辰问道。
“你说的是利普卡?他是元帅家的管家。”叶利谢伊边开箱子边说道。他那话语里透露出对吕保玛茨基的敬意,并且没有直呼其名,而是在彻辰面前尊敬地称呼他为元帅。
“那他为什么会被倒挂起来,而且遭到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