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明。
“原来如此,所以这位席甫岩只能考虑自己该为谁做事?”
“他只有这个权利。”
小石头这时候又来插了句嘴:“这才不是他考虑的问题,他生下来就是为钱奔走的,无论为谁做事,商人永远都是金银的奴隶。”这一句话倒又惊着了温凉二人,石头寒衣陋食却有一身铮铮铁骨,稚脸真心能讲一番至理名言,换谁会不为这样的孩子感动。
忧怜道:“话可不能这样说,他叫温凉。”忧怜指了指温凉。“可却是个凶巴巴的人,我的名字取的可忧可怜,却从没有吃过一天的苦,所以我不同意你把所有的商人都绑在钱眼儿里。”忧怜又戳了戳石头的鼻尖。
温凉觉着冷忧怜十分可爱。
正说着他们已经进了布行,好热闹的店铺,温凉在门外就听到了一个刺耳的声音,等他从一众跑前跑后的伙计中找到声音源头时,反而觉得这声音还不够刺耳。唯一不穿粗布的一人正指挥着什么事情。
“当心着点儿!一群吃白饭的可怜人呐,你们做事的时候眼睛不需要神气么?你们是真不把老板我的火气放在心头上。告诉你们,奴才不懂做事的技巧,就像狗子不长咬人的利嘴,哪天爷爷我不在家,你们这些癞皮狗迟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