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的盯着垃圾山上冒出来的两条伸展的手臂,视线仿佛能够看见一个整张脸都被草帽遮蔽住,只在嘴边挂着泪痕的少年。
“走了,我们大海上再见!”
男人背转过身子,小船缓缓的驶离,拖行的水波在大海上划出长长的涟漪,这或许也是时代留下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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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月岛。
养好伤势的一身气息更加凶悍的罗罗诺亚?索隆,慢慢的将和道一文字别在腰间,他推开门,站在角落里安静的注视着一心道场中的穿着着海军服埋头苦练的海军们,视线在他们身上的军服凝视良久,才慢慢的转开移在耕四郎的身上。
“剑是身体的一部分,攥住剑柄要向攥住生命一样,要有不到死亡绝不齐剑的觉悟和信念……”耕四郎若有所觉的扭头朝身后张望,没有看到人影,他眯了眯眼睛继续对着训练的海军们道:“继续对着木桩刺剑2000下,每一剑都用尽全力,要快,要稳,注意感受刺剑的时候呼吸的频率。”
走出一心道场,索隆将绿色的头巾绑在头发上,单手攥住刀柄,一步步的朝着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