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呼啸,草在飞速后退,汗水拌着激情抛在脑后。
两人你追我赶,介于伯仲之间。
驾——,驾——。
屁股沾在马背上,双腿随着马儿的节奏拍打着,鞭子不时地鞭笞着马屁股,好让它尽情地驰骋。
风声没能淹没疯狂地嚎叫声。
“痛快,痛快,原来疯狂地骑马是这么的痛快。”
“铁木真兄弟,恐怕我们狂奔到天边都难以分出胜负。不如我们骑马射狼一决高下,如何?”
“好,就射三箭。”铁木真嚎叫着,驱赶着两边散步的草原狼。
这草原狼也是傻,居然顺着两人前进的路线逃跑。
咻!
两只箭贯穿两头白狼的头。
咻,咻!
双箭齐发。
四只箭却只有三头狼。
两头落后数步的白狼先行倒下。
两只飞箭仍在飞驰。
嗷——,呜~
惨,一家老小五口先后把家还。要怪就怪弓箭落后,不能射天上的大雁。
若是泰戈提议射大雁,虽然结果一样,但是让那大鸟在天上得意地嘲笑,两人面子上总归是挂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