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吗？”
“谁？”
“凌轩的说。”
银翼微微抖动，然后整个机体转过来，面对着凌轩。
……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他这样一动不动，凌轩反而很不安心，我是杀了你儿子的人，你这个当父亲的不应该有所表示吗？
“我该说什么呢？憎恨？愤怒？还是如小丑那般恶骂？……不对的。”
曼因将哈姆的机体提起来，从上面看得见正在挣扎的哈姆，他的腿被机械压住，动弹不得。
“我的皇子殿下，你又能做到什么呢？无论如何努力，在帝国面前，国民面前，你永远不过是海恩身后的一个跟屁虫。永远、永远不会改变！”
“你就愿意永远活着海恩的阴影下吗？”
“喂！都快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心思挑拨离间，是不是太过自信了？”凌轩叫道。
曼因到底想干什么？他显然没有对哈姆下手的意思。
“好吧，”曼因放下哈姆，“就从你开始，你刚刚不是想问？要怎么做吗！”
银翼突然加速冲到凌轩前面，庞大的机体毫不影响它的动作，握剑，横挥，甚至听到破风而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