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抚摸她的全身。
哪怕是这样她还是不动。
狭隘的车厢内,他的呼吸浓烈而急促。
像野兽一般掠夺了一番之后,他索然无味的停下来,掐着她的脖子,逼近她的脸狂怒的低声撕吼:“动啊,为什么不动?我就这么让你难受吗?”
季如璟幽冷的望着他,一字一句的吐:“不好吗?这样任你玩弄你不开心吗?”
他若是还有心,哪怕是半丝的怜惜与尊重,也不会将她羞辱到这步田地。
她恨他,很真实的恨,那种想要把刀切进他皮肉里,看他鲜血迸发的恨,在她胸口滚动的是如此的清晰与真实。
“季如璟--”叶牧白怒吼的举起手,气的一拳头打下去。
季如璟吓的闭上眼睛,却是不躲不避,有的只有至深的恐惧与绝望。
他的手在离开不到3厘米的地方停下来,什么是心痛的滋味,他体会到了,活了28年,他第一次体会到心被剥离的感觉,那样的无法呼吸,那样的无所适从。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伤。
叶牧白收回拳头,起身,仰躺着合上了双眼。
他的脸如痛刀削般的深刻坚硬,他整个人仿佛裹了寒冰一样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