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也最为强烈。
黑衣人忍不住惨叫了一身。
林小军拔出刀来,手腕一抖,血光一闪,割掉了他的一支耳朵。
“你真不该杀了芋头,他今年就要退伍,他说他在陕北的老家还有一个没过门的婆姨在等他,两人定亲了,但连觉都没睡过。”
“唰”,又是一刀。
“他还有一个正在上学的妹子要他照顾,他每月的津贴都舍不得化,都寄回了老家,你不该杀他,真的不该……”
林小军哭了,一面哭,他手里的刀一面飞舞,又割掉了黑衣人的另一只耳朵和鼻子,但刀子没有停顿,继续的飞舞,继续的刺杀……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