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沐浴着月光,并肩行走在这个宽阔的院子里。
走几步,林小军突然问她:“提温,你怎么会是越南人呢?”
提温反问道:“你怎么会是华夏人呢?”
她虽然不太爱说话,却很会言辩,林小军在寻思着能够撬开她嘴巴的切点,多了解一些这里的情况。
“提温,来缅北很久了吧?”
“两年多吧。”
“你的华夏语很棒啊。”
“奇怪吗?其实一点也不奇怪。”提温自问自答道。“我的姥姥,就是云南的水傣。”
‘原来如此啊,’林小军点点头,又问她:“你怎么会到缅甸来呢?”
她默默走了很远,才停下来对林小军说:“我是被卖来的。”
“卖来的?”林小军更加好奇。
“是的。”她沉重的说:“我是越共特种兵,战争结束之后,我选择了退伍,找到了一个矿场上保安的工作,本来生活的好好的,但有一次我们遭到了反政府武装的劫持,我和我的一个小姐妹被他们卖到了一个地方做了接客女。我在头一次接客时,抱着衣服跳窗逃走了。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我毫无目的地跑进了一片竹林,在那片竹林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