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缩。
山还是那个山,河还是那条河,物是人非,现在的林小军和一年钱离开这里的时候不管是心境,还是体能,还是成熟度,都有了很大的差别。
在山坡下面有一个不算破烂,但绝不会气派的房子,屋内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坐在一堆炭火前,手里抱着一个用竹筒做成的水烟筒在吸着烟,老头的脸上皱纹很多,似乎是在借吸烟来宣泄自己的心情,好几次烟筒里没有了烟,但男人还是没完没了的在吸,且时不时的咳嗽上几声。
女人则坐在有些破旧的床沿上默默地做着针线活,在听到男人的数次剧烈咳嗽后,女人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闷:“小军他爹,这烟有什么好抽的,你就少吸点吧,城里人都不吸烟了。”
男人叹口气,把烟杆放在了一边,没有在抽。
“咣咣咣!”清脆的敲门声传了进来。
老头子和老大妈愣了一下,大妈站起来,走到门口前停了下来,小声的问:“你,你谁啊?”
敲门声停了下来,门外来人呼吸有些急促,好几秒后才用沙哑的桑应回答,“妈,是我,小军,我是小军。”
“是小军,啊,小军回来了!”女人有些激动,大声朝屋内喊,“他爹,是小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