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大脑,或者震坏了耳膜的士兵,依旧抱着枪,‘砰砰’的打着。
头领的眼中露出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冷凝,他的身形陡然动了起来,像一片云,乌云,从人们的身边飘过,看不清他的步伐,看不清他的手势,快如疾风骤雨,快如闪电雷鸣。
几十米的距离在他脚下似乎很近,很近,当人们从惊讶中再一次想要扑捉到他的身影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刚才站立的那个位置,依旧巍然挺立。
这个时候,枪声全部都停止了,刚才那几个没有按他的吩咐,依旧在射击的士兵,每个人的脖子都耷拉下来了,血,正从他们喉管往外喷洒。
在场的人没有谁看到头领是怎么出刀,更没有看到他的到在何处?但毋庸置疑的说,这几个士兵是被他割喉。
整个大院里,一下变得诡异而安静,上千人都凝固在了自己的位置,连一点点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会引起这个彪悍,冷漠,凶残男人的关注。
静,死一样的沉静!
尼娜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她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从来都没有过的一种恐惧笼罩在了尼娜的心头,是的,是恐惧,真真切切的。
尼娜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