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正在收拾着院子,在院子的中间搭建着一个木台,台子搭建的差不多了,上面是几根木桩,每个木桩上都帮着一个人,好像绑的是两个女的,一个男的。
在这个木台的下面,一条猩红的地毯,直通向一个长条形的大木案子,这木板弄成的案上平铺着一块草绿色的军用毛毯,跟华夏的军用毛毯很像,毛毯上放着一个小木牌,还有几盏青铜三脚酒杯,还有一个香炉,上面已经点上了香。
木案下面是几个凉席铺在地上,看来是为了方便磕头。
而在离开这个木案的十来米的地方,一个竹藤编制的高背靠椅稳稳地摆放着,有一个胖胖的家伙,一身将军服,手里拿着一个长烟管,正双目微闭,眨巴这烟,身后是几个身穿军官服装的人,正低头给他说着什么,这将军一面吸烟,一面不时的点点头。
“队长,你要救的人就是绑在台子上的那几个人吗!”
“额,难道人家坐在太师椅上的将军需要我救!”
憨牛吓了一大跳:“我靠,那下面,下面有上千人啊。”
“怎么?怕了!”
憨牛连连的摇头:“不怕,不怕,不过队长啊,你的意思就我们两人冲下去!”
林小军叹口气,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