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
林小军摇摇头:“都不要说了,脱去他的上衣,灌药!”
小半杯子白酒带着一瓶云南白药一起灌进了憨牛的口里,憨牛哪里服的住,张开大嘴,刚要吐出来,林小军的双掌啪的一下拍在了憨牛的背上,一股子热流从林小军的掌中传入了憨牛的后背,憨牛觉得全身冒火,头上一嘛,晕了过去。
林小军眯上眼,催动着双掌的暗劲,一股股的往憨牛的身体里递了进去,不由的,林小军的额头冒出了豌豆一样大的一颗颗汗水,他的脸色也变得铁青,嘴唇慢慢的发白了。
但林小军依旧努力的用暗劲去打通憨牛的经脉和穴位,有的地方一次,两次冲不过去,林小军就让自己的暗劲在憨牛的体内四处游走,寻找其他途径,去化解掉憨牛胸中的淤血。
从中医的理论讲,通则不痛。
只要能让憨牛体内的血脉,经络和穴位的淤血散开,让他的气血自然流动,基本也就没什么大事了,稍微的休息一下,可以恢复如常,问题是化解这些淤血,却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必须用纯粹的内力,一点点的催动憨牛自身的血压,血液去稀释那些淤血,这个过程就比较的漫长了。
林小军足足为憨牛医治了半个小时,憨牛才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