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有些斯文,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的青年。
青年此时显然有些坐立不安,浓眉紧皱,双眸紧紧的盯着手中的红酒,陷入了沉思。
“柳少,您其实也应该清楚我大哥的为人,他今天能和您说出这番话,就是表明了我大哥的态度和立场,而且相信您也清楚,您自己的身份吧?”
身份?
一听到这两个字,青年的身体不由的一哆嗦,紧接着,一股怨气四散开来。
呯!
手中的红酒杯直接被捏碎,鲜红的液体,顺着手掌心流淌了下来。
刚才说话的是老鼠,见这青年突然这么激动,便暗自一乐,继续说道,“也不是老鼠我有意挑拨离间,相信柳少自己也清楚,柳镇山那个老家伙,什么时候把你当成自己儿子来看待过了?”
这戴着金丝框眼镜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柳镇山的儿子。
虽说柳镇山这辈子也只有过一个结发妻子,生下了一个女儿,但柳常青,也算是柳镇山的儿子,只不过是养子罢了。
之前老鼠所说的身份二字,其实就是柳常青多年来心头的一块病。
在外人眼里,他是柳家长子,甚至很有可能是将来黑龙会的接班人,可柳镇山却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