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招惹那些不该惹的人?”楚歌问道。
“那,应该没有。”
贺虎摇头,“周天瑞这点儿小聪明还是有的,最多把人打个鼻青脸肿,对了,去年他在酒吧和人冲突,打断了别人的鼻梁骨,这就算最严重的伤害了吧?置人于死地,他没这个胆子。
“至于不该招惹的人,我不知道,想来也不会吧?”
楚歌想想,貌似也不想。
酒吧里能招惹到的“不该招惹的人”,充其量是不成气候的小混混和流氓团伙,怎么敢招惹一名法官的独生子,还用这么凶残的手法?
所以,警方一开始就把怀疑对象放到法官曾经制裁的罪犯上,倒也没错,这个周天瑞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招惹这种绝世凶人的家伙。
算了,这些问题,还是交给警方去头疼吧!
楚歌向贺虎表达了谢意,告诉青少年们,他们的证词非常有价值,让他们联系刑警队的赵铁山,把刚才这番话再向赵警官说一遍。
说完,楚歌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哎——”
贺虎有些傻眼,“您,您别急着走啊,您还要教我们觉醒的秘诀呢!”
“对哦,差点儿忘了。”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