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人将手术刀硬生生塞到它的尾巴里,伪装现场的样子。”
穆处长顿了一顿,苦笑道,“再说,也不会有人伪装这种东西吧?”
正说着,他们忽然听到据点上方的平台,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众人脖子后面的毛发统统炸开,急忙顺着螺旋向上的通道,钻到据点上方去看。
他们看到了一名通体发红,手舞足蹈的鼠族。
长长的白胡须从尖尖的嘴巴两侧垂挂下来,脸上布满皱纹,背脊伛偻着,尾巴沾染了发光植物捣烂,榨取出来的汁液,闪闪发亮——这是一名典型的鼠族智者。
只不过,原本应该沉稳而睿智的鼠族智者,此刻,却变成滑稽的小丑。
它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酒气,脚下散落着几十张酒心巧克力的包装纸,甚至还有一小瓶——对鼠族而言,或许是一大瓶二两装的高度白酒,酒瓶空空如也,里面的酒液不是洒在它身上,就是灌入了它的体内。
鼠族根本不善饮酒,寻常一颗酒心巧克力就能令他们极度癫狂,更何况一口气灌下去这么多真正的白酒。
这名鼠族智者已经陷入分不清东西南北的醉酒状态,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挥舞着一截锈迹斑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