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名武装分子,额头和脑后都渗出一片冷汗,被狂风吹得,裤裆之间一阵阵收缩。
超级罪犯也是人,是人就没有不怕死的,特别是在这种不上不下,还被狂风吹得左右颠簸的环境中,再坚固的信仰,都要出现道道裂纹——更何况,天人组织的渣滓们,未必有什么忠诚信仰了。
“你?”
楚歌将淡漠的目光,投向第二名武装分子,“说不说,不说也没关系,反正还有两个。”
“我,我不敢说。”
这名武装分子呼吸急促,脸上表情瞬间变了三变,哭丧着脸道,“只要我吐露半点情报,上头肯定会宰了我的,不,我会落到比死更惨的下场!”
“哦。”
楚歌再次点头,又松开一根手指。
这名武装分子的话还没说完,他其实已经有些动摇,只要楚歌再威胁几句,说不定就会全盘崩溃,选择合作。
但楚歌哪有这么多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足轻重的喽啰兵身上?
“不——”
这名武装分子,在半空中扑腾着双臂,跳起了一曲名为“绝望”的舞蹈。
“你们两个呢?”
楚歌的目光投向最后两名武装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