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程看向两个保镖,冷冷道:“滚。”
两个人生怕这尊大佛发威,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偏房。
裴锦程走到顾言汐面前,淡淡的看了她片刻才问:“你和爷爷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离婚的事。”
“你怎么回答的?”
“我没有给爷爷下毒,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爷爷。”这件事情,顾言汐无法解释,爷爷在她离开后中毒,她无疑是最大的嫌疑人,就算裴锦程怀疑她,她也理解。
“我在问你,你是怎么回答的。”裴锦程很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该?什么是该?”裴锦程抬手钳住她的下颌,“我跟你说过了,你为什么不听话?”
“疼,你放开我。”顾言汐屁股被打了一板子,再被他一掐,疼的眉心一蹙。
“大哥。”裴锦怿都看不下去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一言不合就动手,太不讲道理,“大嫂挨了一板子。”
裴锦程微微一挑眉,缓缓松了手,目光中闪烁着恨铁不成钢,极其无奈的撇开目光。
他教她的跆拳道,她全用在了他身上,关键时刻没有一点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