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幸亏没合作。
这如果合作了那还不得亏死？
一群老板们拍着胸脯感觉劫后余生，而另一群人则冷眼相待，不论是网络、现实还是商界，所有人对于孟柯的这次尝试非常不看好。
……
噔噔。
钱途的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进来。”
冲着外面喊了声，钱途继续看着今天的销售报表，美啊，太美了，这才一个上午，他们就已经售出十万五千八百八十八台的典中点。
手里还有将近一百三十万的订货单。
可惜，这次他们的存货也就是十几万，所以只能压倒下一批次发货。
“舅舅。”
进来的是陆璇，她手里捧着一张表。
“怎么了？”
心情好，钱途看什么都感觉顺眼，小侄女这欲说不说的样子也不会让他恼怒，反倒有种一探究竟的趣味。
“你看看这个。”
陆璇把手里的表递给钱途，这是一张从臭鸡蛋网上答应下来的榜单，第一二三名的臭鸡蛋广告词都是他们家的，这种情况几乎百年难得一见。
一个广告再怎么差，还能霸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