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野猪的眼睛里,他只有一根棍子,此刻怎么可能还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
她又不是小女孩,岂有不懂男生生理结构的道理?
小时候,她经常帮弟弟洗澡呢!
可是,弟弟的那根,软趴趴,小小个,跟毛毛虫似的,哪有这么恐怖!
这杨大侠的,不仅大,不仅长,还很烫!
跟根烧火棍似的!
那烧火棍钻在她的腿间,还在一跳一跳的!
她不安的扭动身体,脸色红得似在滴血。
杨飞比她还要难受啊!
她还是个姑娘,可能不懂男生女生之间最美妙的事情。
可是,他懂啊!
此情此景,杨飞只想吟诗一首。
“尼玛的!
这叫什么事?
野猪逼上树,
憋死杨大侠。”
山林宁静,只听得见风声。
且听风吟的时节,杨飞却无心聆听。
越是不能之事,脑海里越是想。
她穿的还是短裙啊!
那挺翘的两瓣,是如此的有弹力!
杨飞荷尔蒙急需分泌。
荒山野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