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言一行,都带着腔板。
杨军和毛有权一向是死党,彼此间见面,就随便多了,见面不是握手,而是捶肩膀。
“毛科好。”杨飞笑着打了声招呼。
毛有权笑道:“小飞参加工作了吧?”
杨飞笑着点头:“是的,在南方日化厂。”
毛有权道:“这倒是巧了,你们厂的生产赵副总,和我爸爸是老朋友了。前些天,我还和他一起喝酒来着。回头我跟他打声招呼,让他照顾照顾你。”
杨飞心想,这世界还真是小!
赵文斌那家伙,居然和毛有权认识。
杨飞也没有多说,人家说这个话,也只是说说而已,也许过后就给忘了。
来到包厢,毛有权看了一眼桌上的茅台酒,笑道:“军哥,你这就不地道了,今天到底是什么喜事?不能瞒着兄弟啊!”
杨军请他坐下:“就是吃个饭,哪有这么多讲究?”
他也自纳罕,弟弟为了考个驾照,这么下血本?
一桌子都是年轻人,聊起天来,倒也自在。
说说笑笑中,就把饭吃了。
临散席,毛有权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脸和手,一张油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