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巴子的,财神 爷的主意,也敢打?哪个做的?”
“爸,不是我。”铁牛从屋里窜了出来,“真不是我,我一直在屋里睡觉呢!去年买了个表,哪个瓜儿子,敢打我媳妇的主意?我去捅了他!”
每个村里,总有几个偷瓜摸鸡、顺手牵羊的不法分子,村民们大都心里有数,只是抓不到现行,出了事,也只能站在道德制高点,问候人家的祖宗十九代。
铁连平沉着脸,趿着鞋跟,跑出门,又折返回来,抓起村里唯一的电话,打了110报警电话。
苏家很快就聚了一屋子的人。
看看地上的贼,又看看窗户上被绑着的贼,众人骂声连天。
“把他们扔到湖里去,浸不死,也要冻他们一宿!”
“吊起来,抽开他们的皮,再撒上盐!”
“扒光了,绑在村小前面的树上,羞死他们的先人!”
两只萌新小贼,两股战战,瑟瑟发抖。
有村民指认,地上的贼,是邻近村庄的人。
又有人捏住窗台上卡住的贼脸,扭过来看。
“大爷,轻点,好痛的,轻一点啊,真的好痛啊……”夹克衫嘶吼,“我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你们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