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汉清沉声道:“肃静!肃静!谁再闹,我记他零分!”
教室里马上安静下来,有的女生还在抿着嘴偷笑。
吴汉清飞快的对了一遍答案,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和吴汉清同事这么久,欧阳雪很少看到吴汉清发笑。
“他考得很糟糕?”欧阳雪问,她直觉吴汉清的笑,是一种冷笑,是一种哭笑不得的苦笑。
吴汉清道:“欧阳老师,你猜他能打多少分?”
欧阳雪沉吟道:“不好猜,这个学期,他只上过一天完整的课,不管考多少分,都是有可能的。”
她言外之意是,哪怕杨飞考了个零蛋,她也不会觉得意外,甚至会和吴汉清一样,不惜放下僵直的脸,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吴汉清摇了摇头:“看不明白!我教过这么多的学生,只有这个学生,我是真的看不明白!”
欧阳雪道:“人家有钱,就是花钱来玩玩的,这有什么不明白的?说不定,还是他家里人逼着来上学的。”
吴汉清道:“你看这道题,一共有三种解题方法,他却抛弃了最常用的两种方式,用了最偏僻的方法。问题是,这种解题方法,我从来没在课堂上讲过。”
欧